楽园 (R向骨科病娇)_C25:塑料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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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5:塑料袋* (第1/2页)

    [  旁观  ]

    “悬荡并且打好结的绳索,我问你哪天才准备好上来,江鸾?”

    失衡。

    大脑中神经质第几次失衡。

    江鸾从一片深灰中醒来,时间和空间遗弃了自己。被黑暗支配的生命,是绝望滋生的土壤。无法分辨的空间,是比沉闷、杂乱、混沌更剥离的复合。

    在不同深受痛苦的人那里有不同定义。

    在江鸾这里就是,虚无。

    视线里吸不进光,耳朵被蒙蔽,与世界隔离。混乱。

    好长时间了,她才确定自己是睁开眼的。

    她确实在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大脑被清空。

    “···  ···”

    就像她躺在地上,她的尸体躺在床上。

    床上,还有个男人光裸着他宽阔而有力的身体,一遍遍地,挺送着身下硕大的性器,摩擦在自己腿间。

    那是哥哥。

    他察觉到了江鸾醒来,眼角晦暗的光才抬起,附身下去,大手放松很多,摸她的头。

    原来他在做能让她开心的事情。

    “铃铛。”他轻声唤起了她的意识。

    江鸾眼里好像才倒映起来他的影子,她回到了床上。

    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一些药,他的手表。

    “今天为什么没吃药?”他问。

    江鸾像只什么,像由死的材料和活的肉身组成的混合物。

    她光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好像是他住处里自己的房间,是仲夏的夜晚,在··  ···加州。记忆全是痛苦,记忆无法与过去联系。

    但她一定记得一件事:每个暑假,她都和哥哥在加州过。

    已经暑假了啊…

    今天好像是没吃药,可能二分钟前,也可能十分钟之前,又在哪捅了自己一刀。哦,手腕上有,竖着顺着血管划的,包扎好后,不是很疼。

    她观看情况的眼睛,看到了自己哥哥。他是性感的,带着棱角那种。他健康的躯体上,完整且毫无伤口,握着自己脚踝的手很干净,从来沾不上血污。

    “江鸾。”

    哦,江鸾。

    自己叫江鸾。垃圾叫江鸾。欢爱时应该被他抚摸的身体上,全是一截一截,横的竖的,浅的重的刀口或划伤,痂痕是泥沼的颜色,刺眼的丑陋。

    还有腿间,被摩擦许多次,已经泛红了的腿心,分泌不了一点湿润的液体,欲望被砍断了,意识消亡。

    所以理所当然的,那根性器也硬不了太多。机械地为了抽插在她的腿间而抽插在她的腿间。

    她是一团垃圾,恶心、肮脏和丑恶。在他的身下连个最底层的妓女都不如。

    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铃铛···  ···看着我。”

    垃圾叫江鸾。

    江猷沉以为像往常那样,叫她,至多第三次就有回应,就能看得到她平时眼里的那些,愤怒感焦躁感隔绝感委屈感。

    但没有,她只是一个几乎不会动的濒死类体。白净的手臂上无端击碎出云母片的碎裂,只留一点空隙地包裹在雾白塑料袋里,与空气隔绝。

    江猷沉把她笔直嫩白的双腿分开,附下身来,两臂完全垫起她薄薄的背——完全贴近自己以至于无法顺畅呼吸,再紧紧禁锢住她干净的腋下,一只手伸去卡住她的脖颈,滑过她的皮肤时,他已经喘了起来,另一只大手完全捂住她的口鼻。

    江鸾的睫毛挣扎了,很快,又停滞。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是想等着死吗,可是欢爱时被强迫窒息,身体的应激反应就是僵直,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呼吸,像个尸体无声地乞求活下去。

    不对,她是想死的。

    不然为什么觉得活着多痛苦啊,死掉好了。而且他居然喜欢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赤裸的身体。

    江鸾浑身颤抖着,“唔”了一声。

    毒液洒满了他躯体上的肌肉起伏,江猷沉的黑眼睛动了动,把手放开了。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嘴角溢出些口水,大力大力地吸着空气。

    与此同时,一点体液却异常地从那个窄小而发育健全的穴口,炽热地流出来了。

    “你快坏掉了。”

    他说。一种中性评价,他拜托她的求生欲望多一些。

    江鸾干涩的眼球没有湿润,极其微弱的声音,渴求水。

    水放了好一会,已经凉下来,刚刚她的气管才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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