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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了，眼神也慢慢暗淡下去。

    艰难扭过头来，缓缓摆手：“无芊，你别打趣我了。”

    果然，这两人要真成，还有一段距离。

    她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临走的时候在铁伟钊旁边压着嗓子说了一句：“你要再这样，活该单身一辈子吧！”

    “艹……扎心，有被冒犯到。”铁伟钊语气飘忽。

    今天遇到的事情一直被她放在心上，晚上回到家过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祝芒。

    “你怎么看？”

    祝芒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长手长脚地晃悠到阳台之上与夏无芊并肩站在一起。

    “很明显，你被盯上了。只不过不用担心，不过是小鬼，不足为惧。”说着说着就伸出了左手，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优美的骨节在月光下尤为好看。

    下一刻——

    “咔嚓——”

    祝芒硬生生把左手小指骨节掰了下来，原本还带有皮肉的手指，瞬间化为了一节白骨，而她手上断口的地方重新长出来了小指。

    “你带着这个，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

    夏无芊：“………………”

    比她想象的要简单粗暴。

    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带着一截白骨，这……过于惊悚。

    “或许你想把兔子玩偶一起带着，嗯？”

    “别了，带着那个更吸睛。”

    夏无芊拿过来那一小节指骨，是一股很冰凉的感觉，摸起来很圆滑，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祝芒打了个哈欠，与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了十万八千里，懒恹恹道：“一定不能丢，我怕我找不到你。”

    深情得像是面对爱人一样，那双眼睛里面有着细碎的星辰，夏无芊这个天生就有些弯的人真的招架不住，下意识别开了眼。

    目光游离，并努力告诉自己对方是鬼，不应该出现奇怪的想法。

    但是祝芒实在是容颜逼人，她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

    “怎么，我这么好看吗？”祝芒笑了笑，然后朝她微微靠近。

    夏无芊堪堪往后退了些许：“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心跳竟然下意识加快了……

    “对了，明天周末，我要和他们几个一起去附近的道观看看，这几天的事情太诡异，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反而会发生新的事情，加上铁伟钊出院，而且大家都没课，所以必须得去。”

    祝芒眯了眯眼，睫毛纤长染着月光：“不要相信封建迷信，真正有道行的没你想的这么多，你要信那些还不如信我。”

    搞笑，一只鬼教育她不要相信封建迷信，简直令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