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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说,是谁?”邵予璟尽力用平和的声音问她,可是心中已经疯了,在洛旎旎面前仔细隐藏的杀伐之气全然散发。    洛旎旎一抖,两颗泪珠因为微颤的眼睫,而滑落下去。    “什么?”她拍拍自己的脑袋,木木的,“酒呢?”    “在这儿。”邵予璟将桌边的酒杯递上。    “哦。”洛旎旎接过,张嘴喝下。    然后,她双手放在邵予璟脸上,咯咯地笑,“别乱动,我看不清了都!”    “你……”邵予璟内心无奈,刚刚还哭成泪人似得,现在又对着他咯咯的傻笑。    “我还要!”洛旎旎扭着身子,去桌上拿那把酒壶。    她的手不稳,直接碰倒了酒壶,酒液洒到桌子上。    “呀!”洛旎旎抬起自己沾满酒的手,十分可惜,“浪费了。”    “怎么会?”邵予璟低头,张嘴卷起了带着酒香的葱白玉指。    “放开!”指尖是木木的痛感,洛旎旎的另只手推着眼前人的肩膀。    下一瞬身子直接离开了桌面,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臂圈上邵予璟的脖颈。    “你属狗的!”洛旎旎嘟哝了声。    邵予璟颠了颠身上的分量,笑了声,“娘子就别管夫君属什么了。只要知道,你自己是属兔子的就行了!”    洛旎旎仰脸,不解道:“兔子?”    “专门被我吃的小白兔。”邵予璟说罢,便抱着人出了水榭,“一路回去,倒是可以想想从哪里开始吃。”    黑黑的夜色中,水面的倒影,男子抱着纤柔的女子,风一过,湖面便皱了起来。    洛旎旎被放到床上,她翻了个身子,直接滚去最里面,顺手抓起枕头抱住。    头很晕,但是身体却是莫名的兴奋,总是想乱动。她捶着床板,蹬着脚。    “一会儿就会好了。”邵予璟放了幔帐,将花香气全部封闭在里面。    他翻身直接制住了那不安分的人,毫不客气的埋下头去。她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放她离开!    房中灯火暖暖,春帐翻滚。言言    洛旎旎头晕脑胀,醉酒的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人拿捏,无还手之力,甚至出口的话也凌乱细碎。    直至红烛燃尽,渐渐清醒的脑袋,洛旎旎悟出了一个道理:人啊,一定不能贪杯!    不知睡了什么时候,朦朦胧胧间,邵予璟从床上离开,走前掖好了被角。    洛旎旎缩了缩脑袋,身子懒得动,继续睡去。    次日,翠容进到屋来,叫醒了睡在床上的人。看看那折腾的不像样的床铺,再看看洛旎旎那副样子,让人觉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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