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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果这次不是唐季飞而是他,那把刀恐怕会染血。    犹豫片刻,她说:“我认为大多沟通是无效的。”    叶钊严肃道:“学过传播统计学吧?样本总有不确定性,所以要将偏差降到最小。不要因为一两次不如意的结果就放弃。”    “现在是要给我上课?”    “我不想说教,如果你一直缩在壳里,这样的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你现在晓得底线,之后呢?”    李琊深吸了一口烟,激动地说:“我没办法啊,要怎么样呢,我以为音乐就是最大的消解,还是不行,所以需要酒精,需要放纵。”    叶钊看着她说:“是因为我不在吗?”    她迟疑半秒,点头又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是你在我就好快乐。不过……你知道的,一个人没办法承担多个角色,我就算想,也不可能消耗你,何况,你是叶钊啊,我舍不得。”    长街化身告解室,他像是怀有不可告人隐秘的牧师,却还要听信徒的忏悔,愈听愈煎熬,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烟燃到尾,他又抽出一支,“不是说过有的是时间跟我耗吗?在我身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该索求回报了。”    “什么?”    “做你的沙包、垃圾桶。”    李琊摇头,“我不要。”    叶钊捧着她的侧脸,轻声说:“人和人无法完全感同身受是没错,至少匀一点儿让我受着,我不想看你假装快乐。”    “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要傻要疯,要死要活,我奉陪。”    他何时都保持理智、端正沉稳,竟说愿傻    愿疯,这或许是她听过最撼动人心的告白。    睫毛轻颤,眼窝褶深陷,她抬眸,“为什么,我值得吗?”    叶钊浅笑,嘴角藏着苦涩,他将她额边的发捋到耳后,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妹妹崽,有的事不是值不值得才去做。你不是也明白?所以才冒险。我也想有你这么勇敢,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分享给我好吗?”    李琊“噢”了一声,“那你不怪我了吗?”    “怎么好再怪你。”    “你最好了。”    他牵起她的手,她又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人了。    *    返回的车上,叶钊说起“建立安全感”的话题。李琊因方才那番“告解”情绪得到释放,整个人放松下来,听得很困倦。    叶钊看她答得敷衍,揽着她说:“睡会儿。”    李琊环住他的腰,迷迷糊糊入睡。    下了车,叶钊背着她一路回到住所,哄着她换了宽松的棉衫,陪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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