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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导认死理的霁月。    “霁月!”    “霁月霁月,那个讨人厌的叫他弟弟都是小跃,你叫我都不亲近。”    怎么什么都能拿来控诉?连这个也要计较。    “小月。这总行了吧?”    霁月一听就炸了,“不许叫我小月,谁知道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魏凌跃。”    “好好,都依你,你说让我叫你什么?”    “以陌。”    “以陌?”临渊重复着这个名字,“陌生的陌?”    “才不是,陌上花开的陌。”    临渊被霁月逗笑了,“那还不是同一个陌?”    “我这个是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陌。才不是相逢陌路的陌。我注定会等到人缓缓归。”    “师父为你起的小字?”    霁月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反正我叫以陌,临以陌。”    “为什么姓临?”    霁月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因为小媳妇要冠以夫姓。”    两人说着话,临渊牵着霁月来到魏凌跃的房间。    霁月嘴上说着临渊不答应就不给魏凌跃治病,可临渊把他带到了魏凌跃的床前,霁月也不敢真的不给魏凌跃开药方,怕他师兄真的生他的气。    霁月因为小媳妇一事心事重重的,也不知是受了风寒还是因为心思郁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头就昏昏沉沉的。    临渊一摸霁月的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霁月身体弱,平时比常人更易生病,缠绵数日,反反复复,很是令人忧心。虽说霁月的药血可结百毒,但生病又不属于毒的范畴。    临渊给霁月熬了粥和药,换下了额头上的湿帕子。“霁月,喝了药再睡。”    霁月迷迷糊糊的醒来,清醒了一会,自然知道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翻了个身,背对着临渊,“不和我做夫妻,我就不喝药。”    “你真是”想起一出都能拿来要挟。    临渊把霁月半抱起来,“先漱漱口。”    霁月依言做了,靠在临渊身上,乖巧柔顺,小脸苍白,十分惹人怜爱。    “先把粥喝了,一会喝药。”    “我要当你的小媳妇。否则我就不喝了。”    “难不难受?”临渊顺了顺霁月的头发,“乖乖的,等你身体好了再闹。”    霁月敏感的从临渊话里听出某种依仗。本来只是试探的态度一下子上涨了火焰。“不喝,反正我没人疼,谁管我难不难受。”    以前只是嘴上闹闹脾气,现在怎么越来越闹腾了?    “我不疼你?”    “你不让我当你小媳妇,就是不想疼我,以后你就会只疼你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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