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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节  (第2/2页)
没有像以前那样,要么是去听白楼,要么是在外面喝酒,他回来得这么早,家里的大人都有些诧异。    来了他晋亲王的院子,吕泽瑾规矩地行了个礼:“爹。”    “又没钱花了?”晋亲王年过四旬,身体康健,不客气地哼声道。    “不是,我想跟你个商量个事儿。”    “想娶盛月姬进门,除非你老子我死了!”    “不是!”    “那是什么?又想搬出去住,我打断你一双腿!”    “爹!”    “叫爷爷都不行!”    “我想跟于悦把婚约解除了。”    晋亲王回过身来,看着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破口大骂道:“把婚约解除了好叫你天天去逛花楼,是吧!”    “爹。”吕泽瑾叹气,也不怪他爹对他这般态度,实在以前他把他爹气得不轻。他好声好气地说道:“爹,我跟于悦都不喜欢这门亲事,而且她跟温家二公子感情挺好的,我不想坏人家姑娘的姻缘。”    “所以呢?”晋亲王问。    吕泽瑾坐在他爹对面的椅子上,诚恳地说道,“你只要把这桩婚事解了,我答应您,我再也不去听白楼,不去找盛月姬,什么姬我都不找了,我好好读书,考个功名,我给您长脸,您看行吗?”    晋亲王对他儿子的信任值为负,听得吕泽瑾这般诚恳的话,依旧有几分不信。    摸了摸胡子,他问:“你是不是又在糊弄我?”    吕泽瑾抹了一把脸,再度解释:“没有,我说真的,昨日京中守备闯不辞夜后台的事儿,您肯定知道了,那也就应该知道,我昨日也在那儿。昨天听白楼仙吟宴,我都没去找盛月姬,您觉得我以后还会去吗?”    “爹,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不像个人样,给你给家里都添了不少麻烦,但你总得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看于悦……我看她挺喜欢温二公子的,我不想拖累她。”    晋亲王静静地瞅了吕泽瑾好一会儿,像是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但知子莫若父,吕泽瑾一根肠子通到底,玩不来那些拐弯抹角的套路,晋亲王也知道。    他沉叹了一声气,说:“很久以前你就跟我过此事,那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    “你说想都别想。”吕泽瑾笑,“但今时不同往日嘛。”    “读了几天书还会拽词儿了。”晋亲王笑道,“现在我还是这句话,想都别想。”    “为什么呀!”    “你们这桩婚事,是陛下指的,陛下不开口解除婚约,我跟右相再怎么想法子都没辙,你以为右相想要你这个么女婿啊,成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我有闺女我也不愿意我家的姑娘嫁你这么个败类。”    “爹!”    “行了,此事不是我与右相能决定的。”    “我不明白,陛下他是闲得慌么,还操心起臣子家事了?”    “大胆!”    “行,我不说陛下了,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啊。”    “你不明白是对的,你要是都能想明白,这京中遍地都是股肱之臣,良将谋士了。”    “……有您这么说您自个儿子的吗?”    “你是个什么货色我这当爹的还不清楚啊?”    吕泽瑾长久地沉默,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晋亲王见了,总归是有些不忍,放软了声音说:“你也别急,这婚事要解,也不是不行,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人姑娘都熬成黄脸婆?你缺不缺德?”吕泽瑾小声地嘀咕:“我以前挺对不起于悦的,我想为她做点什么,怎么这么个事儿我都做不到呢?”    晋亲王拍了拍吕泽瑾的肩:“到底还是有点良心,知道耽误了人家姑娘,你啊,你可长点儿心吧,真以为这京中不见血,就是风平浪静?”    “什么意思?”    “你可知昨日京中守备为何要闯不辞夜后台?”    “不是说拿什么贼人吗?”    “什么贼人敢往那里跑啊,而且当时多少官员在场,京中守备又能不知道那是温家的场子?”    “冲着温家去的啊?”    “爹不跟你说了,总之,你跟于悦的婚事你两若都不喜欢,就等等,总有办法的。”    晋亲王让吕泽瑾先回去温书,自己坐在窗下发呆叹气。    吕于两家的联姻,哪儿那么简单?这是一道链结,拉住晋亲王府与右相府,形成联盟共御温家,当年的温家何其强势,朝中重臣半数都是温家麾下,陛下不防就有鬼了。    此刻最头疼的怕是右相了,他女儿跟温家走得那么近,他怕是要烦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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