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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节  (第2/3页)
。”    叫先生?赵珍一懵,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学堂里,闹事是会被罚的,可她不愿就这么被人压下去,梗着脖子道:“有本事你就去叫,去啊!”    旁边的同学怕把事儿闹大,都纷纷劝说,赵珍有了台阶,打算放两句狠话就罢了,谁知教他们国文的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奇怪道:“你们聚在一块儿干嘛呢?”    赵珍慌慌张张瞪了秦慕和容真真一眼,意思很明显,要威胁他们不许在先生面前乱说。    其余同学都很默契的闭了嘴,谁也不肯把事儿闹到先生那里,但容真真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先生一问,她就清楚明白的说了出来,一个字儿不多,一个字儿不少,压根没理赵珍那凶恶的眼神。    先生听了,很严肃的问:“这是真的吗?”    赵珍还想否认,可秦慕毫不客气的肯定了容真真的说法。    迎着先生谴责的目光,赵珍心虚的低下了头,然而先生并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教训她,而是对一帮围观的同学道:“都回座位上去。”    赵珍忐忑不安的听了课,但这一整天,先生都没有找她谈话,她放下了心,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还挑衅的看了容真真好几眼,谁知散学时,助教把她叫去了教员室。    她一进去,就挨了一通教训,最后先生吩咐她:“明日请叫令尊来。”    赵珍本就被说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闻言红着眼睛道:“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    先生却不听她的辩解:“你才来第一天,不光辱骂同学尊长,还差点打了她,难道你不知道她比你小了四岁吗?何况既已有同学制止,你为何不听从人家的劝告?这件事必须从严处理。”    她咬了咬牙,道:“我父亲有事,可否让我母亲来?”    先生点头应允了,赵珍心里松口气,要是她敢让她爹来学校丢份儿,不知回去后得挨多少收拾,还是娘好说话些。    周秀在教员室外等她,看见她出来,忙问:“先生怎么说,没责罚得太狠吧?”    赵珍眼泪唰唰留下,带着丝泣音:“先生让我叫我娘来。”    周秀没料到这件事还要捅到父母面前,不由为她不平:“才多大点事啊,至于吗?容真真也太讨厌了,要不是她说给老师听,哪里会有这么一遭?这个告状精!”    她见赵珍眼泪啪嗒啪嗒流,连忙说了无数好话安慰她,想方设法逗她笑,她虽然嘴碎,爱说别人坏话,可对这个十分喜爱的好友,却有说不完的耐心。    赵珍心里却有点烦,在朋友面前受了先生训,还要请家长,这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偏生周秀没眼色,一直在她面前晃,叫她好不尴尬。    走到校门时,她装作自己想起什么事来,对周秀道:“我还有点事儿,今天就不同你一起回家了。”    周秀遗憾的与她道别,赵珍绕了个远路,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另一头容真真在路上碰见秦慕,叫住他:“谢谢秦同学今天帮我。”    秦慕点点头,只道:“举手之劳。”    两人都一本正经,一副大人做派,过往行人有看到的,都忍俊不禁,可他们自己却丝毫未觉,郑重道过别后,各自回家。    秦慕在外头走着,磨蹭着不想回去。    他娘是京城富商秦二爷养在外头的姨太太,秦二爷每年都会来两回平京,和外头这个太太过一段快活日子后,才回京城去。    前几日他爹刚走,他娘成日里闲得无聊,天天约一些和她一样出身的太太打马吊,公馆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在外头盘桓了时间,他还是在天黑前回了公馆,几位太太正陪着他娘打马吊,见他回来了,笑着叫住他:“哟,小少爷回来啦?”    “啧,别看他一个小人家,生得真俊,日后不定得祸害多少小姑娘。”    “这副样貌可比秦二爷强多了。”    一个太太冲他招招手:“小少爷,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几位太太都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秦太太咯咯笑着扔了张牌:“别在孩子面前胡说。”    “什么胡说不胡说的,秦二爷有这样好的种吗?”    “哈哈哈……”太太们都笑得前仰后合。    秦慕没有搭理那位招他的太太,背着书包自己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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