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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节  (第3/3页)
答应他!”    难为他一边玩扑克还一边关注这边的动静了。    我点了点头:“是,我是阿暮……”    男人表情一下子柔和起来,他拽着我胳膊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伤心……”他像抱着什么心爱的玩具一样抱着我,勒得我骨头都痛了。    他的唇沿着我的脖子缠绵而下,手则沿着衬衫下摆钻进来,揉搓着我的肌肤。    “唔……”屁股底下被某样坚硬的东西顶住,我反射性夹了夹臀,然后就感到对方呼吸更乱了。    “我要你!”他眼眸幽深,说完整个将我抱了起来,就跟抱小孩一样的姿势。    我惊呼着双腿盘住他的腰身,手臂紧紧环住他脖子,就怕自己掉下去。    他托着我屁股,熟门熟路地推开一间空卧室的门,然后将我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压了上来。    这样近的距离,我连他敞开的领口下锁骨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非常小,跟守宫砂似的,两边各一个,左右对称。    一个大男人,竟然长了对这样靡丽的痣,我觉得好笑,就笑了。他低头看了我半晌,忽地上嘴啃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差点咬到他舌头。    他床技不错,对我也温柔,然而我后面是第一次,他那东西又太粗,还是结结实实痛了一把。    粗大的肉柱不停歇地捣进我身体,先前前戏积累起的那点快感顷刻间消磨殆尽。    我忍得浑身冒汗,简直要呕吐出来,就觉得后面又胀又痛,心里还有一丝被捅得肠穿肚烂的惶恐。    然而我可能也是天赋异禀,捣着捣着,被他一不小心捣到了妙处,竟也酥酥麻麻叫出了声。    至此,我俩终于能够愉快的玩耍。他醉得只知道用蛮劲,我就自己调整角度,再让他用力点,快点,就是这样……把往常听来的叫床集锦翻着花样叫了一遍。    高潮时他射在我的身体里,一股股激得我脚趾都蜷了起来,后知后觉地,我这才想起他妈的竟然没带套,刚想叫他出去,他就着体内的湿滑竟然又动了起来。    他不停叫我“阿暮”,我在情欲之中,胡乱应着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阿木”是谁。    做了几回,差点连床都下不来,结束之后他爽完了就歪在一边睡着了,合同里不要求过夜,我就在半夜悄悄走了。    那之后,生活如常,也没有因为这晚发生什么变化。    三个月后我遇到了美芳姐,她见了我就说和我投缘,说我眼睛生的像她弟弟,硬要做我的干姐姐。    起初我以为这干姐姐和干姐姐一个意思,没成想还真是正正经经、干干净净的干姐弟。摆了酒,拜了神,还有见证人。从此我成了美芳姐的契弟,美芳姐成了我的贵人。    后来我才知道,美芳姐的确有个弟弟,年纪轻轻得白血病死了,美芳姐遇到我那天,正好是她弟弟的生日。    老天在这点上总算没有待我太差,关了我所有的门,还能想起给我开条窗缝。    ***    作为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我总要给黑面具在记忆深处留块地方的,虽不至于时时拿出来回味,但也不会把他刻意遗忘。    这声“阿暮”,算是彻底勾起了我的回忆。    上次在席宗鹤病房外听到那个骂江暮婊子戏子的,估计就是红面具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也太巧了。    我正兀自震惊,那头江暮已经因为和席宗鹤谈崩,头也不回的离开。    席宗鹤可能想要站起来追他,才从轮椅上撑起来就因无力向前倾倒,整个人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我看不下去,只好从草地上起来过去扶他。他看到我也没问我怎么在这里,更没问我听到多少,那时候的他全副心神都在抵御失恋后的心碎,根本顾不过来我。    “你没事吧?”我蹲在他面前问。    他有些长的刘海半遮住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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