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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节  (第2/3页)
耳里却像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曲子,她不觉得刺耳,一点都不。    她觉得好听,他唤她的名字总是最好听的。    “可还……觉得疼?”夏温言觉得自己的声音难听到了极点,就好像根本不是从他的嗓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他道的每一个字,都倍显吃力。    纵是如此,他仍努力着与月连笙说话。    他拥抱不了她,至少能与她说上些话。    疼?月连笙一时间不明白夏温言这忽然的问题是因哪般。    疼?疼的应该是他啊……    只听夏温言又吃力道:“我……我还没能……把药,给你。”    他从娘那儿拿到的药,还没能拿给连笙,不知她可还疼?    月连笙怔住。    “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到月连笙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夏温言只觉喉间苦涩得厉害,苦涩得眼眶里多了分湿意。    他害得她疼,却连一瓶药,都拿不了给她。    他连这么样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都做不好。    不,不是做不好,是做不到。    “我不疼了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早就不疼了!”月连笙忽然扑到了夏温言怀里,将脸埋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肩,“温言你很好很好!你不要这么样说自己!”    说到最后,月连笙呜呜哭出了声来。    她已经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是不是她那日没有说疼,温言便不会遭这份罪?    是不是因为她,才害得温言这样?    月连笙很想紧紧抱住夏温言,可她怕将他羸弱的身子压坏,可她又不舍得离开他,便将自己的脸埋在他胸膛。    她的泪打湿了他胸前的薄衫,她的泪仿佛烫进了夏温言心里,让他痛苦地闭起眼。    他微微抬起下巴,以不让眼眶中的湿意化成泪流出来。    若是让连笙看到他难过,她只会哭得更伤心。    “连笙……别哭了,别哭……”夏温言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他的胸膛却起伏得厉害,“可好?”    他不想让她哭,偏偏又无法不让她哭。    月连笙在夏温言怀里用力点了点头,同时抬起手用力抹了抹眼睛,却还是无法止住眼泪。    夏温言无法坐起身,无法抬起手,无法拥抱月连笙也无法为她擦掉眼泪,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将脖子弓起,将下巴低下,吃力地朝将脸埋在他胸膛的月连笙的头顶凑,用下巴在她头顶一下又一下轻轻蹭着,“我的连笙,别哭啊……”    她哭得他心都快碎了。    即便没有办法拥抱她,他也会想尽办法对她温柔以待。    头顶的轻蹭让月连笙心尖一颤,她愣愣抬起头,发现夏温言正吃力弓起脖子,连带着双肩都抬了起来。    月连笙赶紧坐起身,按着夏温言的肩让他躺好,着急道:“温言你别这么抬着脖子,很难受很吃力的,你,你快躺好。”    夏温言终是在月连笙清秀的小脸上见到了原来那般紧张着急的小模样,他所喜爱的模样,让他不禁更柔和了眼神。    “连笙,靠近我些。”夏温言虚弱的声音温温柔柔。    月连笙当即朝他低下头。    夏温言不动,亦没有出声。    月连笙觉着许是她靠得不够近,便又朝他再凑近些,更近些,近到她的脸与夏温言的脸之间只有半寸距离的时候,她发现太近了些,不由有些羞有些紧张,正要拉开些距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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