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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信抬头朝他看过来,半晌后笑了:“皇兄你有什么欠臣弟的?因为没把皇位让给臣弟吗?这皇位有什么好的,好好的皇兄变成什么样了,哈哈哈哈”    笑声苍凉,响彻整个大殿。    慕脩没有说话,只皱眉看着他。    慕信好似要将眼泪笑出来,声音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话,让慕脩浑身一震。    他说:“可我还是喜欢曾经的太子皇兄...哈哈哈”    慕脩欲言又止,道:“沉璧。”    慕信转过头来,道:“别叫我这个名字,父皇他老人家可真会取名字,皇兄你深陷枷锁,臣弟玉璧沉潭,您说他属意的皇位继承人是谁呢?”    央字的释义非常不好,加之这个字本身就像一个戴着枷锁的人,一般戴这种木枷锁的人都是死囚。    只是如今去争论孰是孰非又有什么用呢?    慕脩没有再说话,慕信的状态很不好,神色呈癫狂之态。    慕信一直在笑,笑声却满是悲呛。    也许本来就足够悲呛吧,生在帝王之家本身就是一场最大的悲剧。    慕信笑够了,才缓缓收敛起笑容:“那么即便臣弟将我母妃的死强硬扣在你头上,皇兄为什么从来也不肯解释一句?”    慕脩淡淡道:“无需解释,你知分寸。”    这些年,慕信明里暗里勾搭朝臣给慕脩添堵,虽然从未下过死手,却也够得他烦心了。    而慕脩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却只是将他的责难一一化解,除此之外再无动作。    慕信牵了牵嘴角:“可我这次...差点就杀了你呢。”    慕脩的脸色寒凉了几分,道:“所以,告诉朕理由。”    慕信是他弟弟,怎么样对他都可以,但是此事却牵扯到了他心尖上的人,他唯一一次心底是真的动过怒的。    慕信冷笑道:“还需要什么理由?臣弟给皇兄你使跘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眉目间依稀还能看到当年宠冠六宫的宠妃几丝风韵。    慕脩却毫不留情拆穿了他    “若你要朕的命,不会隐忍十多年不发,况且就算如此你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慕信愣愣看了他一眼,双眼放空了会儿,低声道:“皇兄莫要太过自信了,别忘了,你我之间还隔着一层杀母之仇,即便到了现在,我仍旧这样认为。”    慕脩直直看着他:“你恨朕,朕信,但你会对朕起杀心,朕不信。”    慕信抬眼看着他,眼睛里说不上是自嘲还是不甘心。    不得不承认,慕脩的感觉是正确的。    从一开始他便也不是真心实意恨他的,只是那时尚还年幼,失了这个世界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能够支撑他活下去的只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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