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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6节  (第2/2页)
而血热。    直到淡淡地一声传来:“够了。”    在场众人中,竟是桓彦范最先反应过来,少年止步回头,看见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人。    袁恕己正魂魄荡漾,却被那很淡地两个字生生把魂吓得抖了抖。    回头看时,却见崔晔眉头微蹙,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虽然出现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仍是万花丛过片叶不沾,光风霁月云淡风轻。    等那舞姬也停了下来,阿弦才发现不对,她勉强住脚,头有些晕。    举手扶了扶,阿弦见有个人向着自己走来,那个略冷清的声音道:“你们是不是……太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只: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书记(吐舌):是啊,没带你玩是不是很遗憾    第172章 相亲队伍    正在歌舞升平, 其乐融融之际, 偏被崔晔“捉”个正着。    袁恕己正在脸上微热情难自禁的时候,猛然见崔晔现身, 无端竟有点心虚。    他试图解释:“天官,我……”    崔晔却不睬他, 径直走到阿弦身旁:“跟我回去。”    阿弦一扬袖:“我不。”    众目睽睽下,崔晔不再说话, 只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回身拉着就走。    阿弦正得高兴自在,——就算喝的半醉,也没有鬼魂来侵扰,且又体验了生平没体验过的乐趣,哪里肯跟他回去。    可是被他强行拉住, 身不由己跟着走出几步,便大声叫道:“我不回去, 你放开我。”    崔晔不语。    此时除了桓彦范袁恕己, 邻座上也有人起身往此处看来,有人认出是崔天官,顿时大惊失色。    阿弦却浑然忘我似的,仍卷着有些发僵的舌头, 含含糊糊地说:“我、才不用跟着你,我……我有法师给的护身符……”    脚下猛然刹住,崔晔变了眼神。    桓彦范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阿弦的话他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 只是不懂何意罢了。    他挑了挑眉,却未曾做声。    袁恕己却发现,在阿弦说了那句后,崔晔通身的气息似乎都冷了几分,云淡风轻变成了冰霜乍起。    他忙救火一样赶了过去:“天官不必如此恼火,是我领她来的。”    崔晔的眼神的确是变了,清寒幽深,也不看他,也不答话,只又迈步往前。    阿弦却全未察觉,在手臂上打了一下:“放开我,我还要跳舞。”    袁恕己觉着额头有汗渗出。    崔晔肩头一沉,忽然在阿弦腰间一揽,竟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去了!    围观之众里,有人忍不住“哇”地叫了出声。    袁恕己本想跟着去,但还有什么是比留在崔晔身边更安全的?    何况他早就知道阿弦是女孩儿。    又想到先前他对阿弦说的那句“是男是女有什么差别”,袁恕己叹了声,心道:“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呀。”    此刻因崔晔去了,阁子里慢慢地乐声复起,又有语声吵嚷:“方才那是吏部的崔天官,如何会来这种地方?”    也有说道:“那清秀的小郎君是什么人,怎地跟崔天官如此亲昵?”    袁恕己略觉头疼。    忽然耳畔有人问道:“少卿,天官跟十八弟是什么关系?”    原来是桓彦范走来身旁,袁恕己看他一眼:“怎么?”    “你听这些人说的,”桓彦范示意周遭,又道:“我虽听说天官有个相识的小友,亦有不少离奇传言,只是不信,但接连两次我见着他们,这情形可都有些耐人寻味。难道……”    袁恕己忽然明白了他所指:“胡说!这是没有的事。”    桓彦范笑道:“我当然也很相信天官的品性,然人言可畏……”    袁恕己道:“小弦子叫他阿叔,他只是格外维护而已。”    “原来是自诩长辈,怪不得方才如此霸道,”桓彦范摩挲着下巴想了会儿:“既然是这样,倒也是情有可原。”    且说阿弦被崔晔抱住,起初还试着挣了两下,然而身上无力。    才出酒馆,便有些神志不清,等上了车,人已经呼呼大睡了过去。    崔晔本想将她放下,但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想到她先前流露伤心失落之色跑开,动作却又停了下来。    低头打量着面前不施粉黛的脸,她从小儿当男孩儿养活,镇日里东奔西走忙忙碌碌,脸色便不像是寻常女子般白皙,透着一种被太阳晒过的淡金色,两腮还带一点婴儿肥,下巴却有些尖尖,活脱脱一个清秀的小男孩儿。    崔晔想到方才进了天香阁后那惊鸿一瞥所见,却无端地心跳乱了一拍。    正如先前告诉阿弦的,她终不能一辈子都是男装,若是顺势换回女装自也应当,可是看见她跟西域胡姬起舞,那初学而生疏的“舞姿”,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当时袁恕己为什么看的目不转睛,甚至连他走近都没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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